唐朝是中國歷史上由漢族为主建立的、多民族统一的一个朝代,公元618年,高祖李淵在長安稱帝,建立唐朝。公元690年,武則天代唐稱帝,建立武周。公元705年,武則天退位,中宗繼位,恢復唐朝。到公元907年由朱溫建立的後梁取代為止,共歷時290年[1]。
唐朝延續著漢武帝時期以來的年號紀年法。唐朝的年號特點有四點:其一,逾年改元和當年改元併存。其二,年號數量多、改元頻繁,約佔中國年號總數的8.23%,是中國古代年號數量較多的朝代之一[註 1]。其三,始創年號編制新方法,從前任帝王年號中各選取一字組合成新的年號,比如「貞元」便由「貞觀」、「開元」各取一字組合而成。其四,出現重複使用的年號,比如高宗和肅宗各自使用「上元」年號[2]。
唐朝改元的原因,主要有新君即位、祥瑞、祭祀、祈福消災、重大政治事件等五類[3]。年號也反映了唐朝皇帝的思想內涵:例如武則天的光宅、永昌、天授、如意、神功,充滿了吉利祥瑞的語意;長壽、延載、天冊萬歲、萬歲登封、萬歲通天、久視、長安,反映了武則天晚年渴望長壽的強烈心理[4]。唐朝亦有不少的人事物,在當代及後世以年號來冠名及命名,舉例有中國歷史上文治武功都頗有成就的「貞觀之治」及「開元盛世」[5],記錄太宗與大臣問答名言的《貞觀政要》[6],因高宗泰山封禪而改名的「乾封縣」[7],乾封年間鑄造的「乾封泉寶」[8],盧綸等10位詩人為代表的「大曆十才子」[9]等等。
唐朝20多位皇帝當中,使用的年號最多、改元最為頻繁的是高宗和武則天;高宗在位33年,使用了14個年號;武則天稱帝15年,使用了14個年號[10],且幾乎每年更換一次,甚至有一年內更改兩次[4],如果把太后臨朝稱制期間計入[註 2],則使用了20個年號[11]。武則天還依照周曆更改正朔,改永昌元年十一月為載初元年正月,十二月為臘月,正月為一月,沿用到久視元年十月就恢復成舊正朔[4]。肅宗時也曾短暫改制,去年號,採帝王紀年,以子月為歲首;經歷了七個月後,恢復成年號紀年及正月為歲首的制度[12]。
下表列出唐朝(包括武周)使用的76個年號,以及預定啟用但後來取消的通乾、永新2個年號。年號含義以段勇、何磊、王曉、劉新方四位學者的論文研究為主,無結論則以空白表示。各年號的使用時間出自劉昫《舊唐書》、歐陽脩《新唐書》以及司馬光《資治通鑑》。
[註 20](696年5月7日)
乾封,隋博城縣。……乾封元年,高宗封泰山,改為乾封縣。
乾封元年五月二十三日。盜鑄轉多。遂改鑄新文曰乾封泉寶。……至乾元元年七月十六日詔:「……宜聽於諸監別鑄一當十錢。其文曰乾元重寶。……」
〔盧〕綸與吉中孚、韓翃、錢起、司空曙、苗發、崔峒、耿湋、夏侯審、李端皆能詩齊名,號「大曆十才子」。
〔武德九年〕八月癸亥,高祖傳位於皇太子,太宗即位於東宮顯德殿。
〔武德九年〕八月甲子,即皇帝位于東宮顯德殿。……貞觀元年正月乙酉,改元。
〔武德九年八月〕癸亥,制傳位於太子;太子固辭,不許。甲子,太宗即皇帝位於東宮顯德殿,赦天下。
〔義寧二年五月〕甲子,高祖即皇帝位於太極殿,命刑部尚書蕭造兼太尉,告於南郊,大赦天下,改隋義寧二年為唐武德元年。
貞觀元年春正月乙酉,改元。
〔貞觀二十三年〕六月甲戌朔,皇太子即皇帝位,時年二十二。……永徽元年春正月辛丑朔,上不受朝,詔改元。
〔永徽七年正月〕壬申,大赦,改元為顯慶。
唐中宗諱顯,玄宗諱隆基,唐人凡追稱高宗顯慶年號多云「明慶」,永隆年號多云「永崇」。
〔龍朔元年〕二月乙未,改元,赦洛州。
龍朔元年三月丙申朔,改元。
〔龍朔三年〕十二月庚子,詔改來年正月一日為麟德元年。
〔麟德三年正月〕壬申,御朝覲壇受朝賀。改麟德三年為乾封元年。
〔乾封三年二月〕丙寅,以明堂制度歷代不同,漢、魏以還,彌更訛舛,遂增損古今,新制其圖。下詔大赦,改元為總章元年。
乾封三年二月二十九日,改為總章。
〔總章元年〕三月庚寅,大赦,改元。
〔總章元年〕朝廷議明堂制度略定,三月,庚寅,赦天下,改元。
〔總章三年〕三月甲戌朔,大赦天下,改元為咸亨元年。
〔咸亨五年〕秋八月壬辰,追尊宣簡公為宣皇帝,懿王為光皇帝,太祖武皇帝為高祖神堯皇帝,太宗文皇帝為文武聖皇帝,太穆皇后為太穆神皇后,文德皇后為文德聖皇后。皇帝稱天皇,皇后稱天后。改咸亨五年為上元元年,大赦。
〔上元三年十一月〕壬申,以陳州言鳳凰見於宛丘,改上元三年曰儀鳳元年,大赦。
上元三年十一月三日,改為儀鳳。
〔儀鳳四年〕六月辛亥,制大赦天下,改儀鳳四年為調露元年。
〔儀鳳三年四月〕戊申,大赦,改來年正月一日為通乾。……十二月,詔停明年「通乾」之號,以反語不善故也。
儀鳳三年四月二十二日,敕改來年正月一日為通乾元年,十二月十日敕停不行。
〔調露二年八月〕乙丑,立英王哲為皇太子。改調露二年為永隆元年,赦天下,大酺三日。
〔開耀元年九月〕乙丑,改元,赦定襄軍及諸道緣征官吏兵募。
〔永隆二年〕冬十月丙寅朔,日有蝕之。乙丑,改永隆二年為開耀元年。
〔開耀元年九月〕壬戌,裴行儉等獻定襄之俘。乙丑,改元。
永隆二年十月六日,改為開耀。
〔永淳元年〕二月癸未,以太子誕皇孫滿月,大赦。改開耀二年為永淳元年,大酺三日。
開耀二年二月十三日,改為永淳。
〔弘道元年〕十二月丁巳,改元,大赦。是夕,皇帝崩于貞觀殿,年五十六。
〔永淳二年〕十二月己酉,詔改永淳二年為弘道元年。
弘道元年十二月丁巳,大帝崩,皇太子顯即位,尊天后為皇太后。
弘道元年十二月六日,即位。
〔弘道元年十二月〕甲子,中宗即位,尊天后為皇太后,政事咸取決焉。……〔光宅元年〕春,正月,甲申朔,改元嗣聖,赦天下。
光宅元年正月癸未,改元嗣聖。
〔嗣聖元年二月〕己未,立豫王輪為皇帝,令居於別殿。大赦天下,改元文明。
〔文明元年二月〕壬子,以永平郡王成器為皇太子,睿宗之長子也。赦天下,改元文明。
〔光宅元年〕九月甲寅,大赦,改元。
文明元年九月五日,改為光宅。
……可大赦天下,改文明元年為光宅元年。自九月五日昧爽已前,……
垂拱元年正月丁未,大赦,改元。
永昌元年正月乙卯,享于萬象神宮,大赦,改元,賜酺七日。
〔天授元年〕十一月,庚辰朔,日南至。太后享萬象神宮,赦天下。始用周正,改永昌元年十一月為載初元年正月,以十二月為臘月,夏正月為一月。
〔載初元年〕九月九日壬午,革唐命,改國號為周。改元為天授,大赦天下,賜酺七日。乙酉,加尊號曰聖神皇帝,降皇帝為皇嗣。
〔長壽元年〕四月丙申朔,日有食之。大赦,改元如意。
〔長壽元年九月〕庚子,大赦,改元。
如意元年九月九日,改為長壽。
〔延載元年〕五月甲午,加號越古金輪聖神皇帝,大赦,改元,賜酺七日。
長壽三年五月十日,改為延載。
天冊萬歲元年正月辛巳,加號慈氏越古金輪聖神皇帝,改元證聖。
延載二年三月一日,改為證聖。
〔天冊萬歲〕九月甲寅,祀南郊。加號天冊金輪大聖皇帝。大赦,改元,賜酺九日。
證聖元年九月二十九日,改為天冊萬歲。
萬歲通天元年臘月甲戌,如神岳。甲申,封于神岳。改元曰萬歲登封。
〔萬歲登封〕夏四月,親享明堂,大赦天下,改元為萬歲通天,大酺七日。
萬歲登封元年四月一日,改為萬歲通天。
〔萬歲通天元年三月〕丁巳,復作明堂,改曰通天宮。大赦,改元,賜酺七日。
〔神功元年〕九月壬寅,大赦,改元,賜酺七日。
〔神功元年〕九月,壬辰,大享通天宮,大赦,改元。
聖曆元年正月甲子,大赦,改元,賜酺九日。
〔聖曆三年〕五月癸丑,上以所疾康復,大赦天下,改元為久視,停金輪等尊號,大酺五日。……冬十月甲寅,復舊正朔,改一月為正月,仍以為歲首,正月依舊為十一月,大赦天下。
長安元年正月丁丑,改元大足。
久視二年正月五日,改為大足。
〔長安元年〕十月壬寅,如京師。辛酉,大赦,改元。
大足元年十月二十三日,改為長安。
神龍元年春,正月,壬午朔,赦天下,改元。〈《考異》曰:《新紀》:「長安五年,正月,壬午,大赦;甲子,太子監國,改元。」按《則天實錄》:「神龍元年,正月,壬午朔,大赦,改元。」《舊紀》、《唐曆》、《統紀》、《會要》皆同。《紀年通譜》亦以神龍為武后年號,中宗因之。《新紀》誤也。〉……丙午,中宗即位,赦天下。
〔神龍元年二月〕甲寅,復國號曰唐。
神龍元年正月,張柬之等以羽林兵討亂。甲辰,皇太子監國,大赦,改元。
神龍元年正月二十四日,即位於通天宮端扆殿。二月五日,國號依舊稱大唐。
〔神龍三年九月〕庚子,上皇帝尊號曰應天神龍,皇后尊號曰順天翊聖,大赦天下,改元為景龍。
〔景龍四年六月〕甲申,發喪於太極殿,宣遺制。皇太后臨朝,大赦天下,改元為唐隆。……丁亥,皇太子即帝位于柩前,時年十六。
《玉海》云:「或曰唐元、唐興、唐安。」蓋開元、天寶之間避諱改稱者,而《唐會要》、《唐大詔令》皆書唐隆。
〔景龍四年六月〕甲辰,……少帝遜于別宮。是日即皇帝位,……己巳,冊平王為皇太子。大赦天下,改元為景雲。
〔景雲三年正月〕己丑,大赦天下,改元為太極。
〔太極元年〕五月戊寅,親祀北郊。辛未,大赦天下,改元為延和。
延和元年七月五日,即位。
〔延和元年〕八月庚子,帝傳位於皇太子,自稱太上皇帝,……甲辰,大赦天下,改元為先天。
〔先天二年〕十二月庚寅朔,大赦天下,改元為開元。
天寶元年春正月丁未朔,大赦天下,改元。……〔天寶〕三載正月丙辰朔,改年為載。……〔天寶十五載〕八月癸未朔,御蜀都府衙。……癸巳,靈武使至,始知皇太子即位。丁酉,上用靈武冊稱上皇,詔稱誥。
〔至德元載七月〕甲子,上即皇帝位於靈武。……下制曰:「……乃以七月甲子,即皇帝位於靈武。敬崇徽號,上尊聖皇曰上皇天帝,所司擇日昭告上帝。朕以薄德,謬當重位,既展承天之禮,宜覃率士之澤,可大赦天下,改元曰至德。……」
〔至德三載二月〕丁未,御明鳳門,大赦天下,改至德三載為乾元元年。
至德三載三月五日,改為乾元。
〔乾元三年閏四月〕己卯,以星文變異,上御明鳳門,大赦天下,改乾元為上元。
乾元三年閏四月九日,改為上元。
〔上元二年九月〕壬寅,制去尊號,但稱皇帝;去年號,但稱元年;以建子月為歲首,月皆以所建為數。
〔寶應元年四月〕甲子,制改元;復以建寅為正月,月數皆如其舊;赦天下。……己巳,代宗即位。
乙丑,詔皇太子監國。又曰:「上天降寶,獻自楚州,因以體元,葉乎五紀。其元年宜改為寶應,建巳月為四月,餘月並依常數,仍依舊以正月一日為歲首。」
〔寶應元年四月〕乙丑,皇太子監國。大赦,改元年為寶應元年,復以正月為歲首,建巳月為四月。
寶應元年四月二十一日,即位。
〔寶應二年七月〕壬子,御宣政殿宣制,改元曰廣德,大赦天下,常赦不原者咸赦除之。
寶應二年七月二十日,改為廣德。
永泰元年正月癸巳朔,制曰:「……今將大振綱維,益明懲勸,肇舉改元之典,弘敷在宥之澤,可大赦天下,改廣德三年為永泰元年。」
〔永泰元年〕春,正月,癸卯朔,改元;赦天下。
〔永泰二年十一月〕甲子,日長至,上御含元殿,下制大赦天下,改永泰二年為大曆元年。
永泰二年十月十二日,改為大曆。
大曆十四年五月辛酉,代宗崩。癸亥,即位於太極殿。……建中元年春正月丁卯朔,御含元殿,改元建中。
興元元年春正月癸酉朔,上在奉天行宮受朝賀。詔曰:「……可大赦天下,改建中五年為興元元年。……」
貞元元年正月丁酉朔,御含元殿受朝賀,禮畢,宣制大赦天下,改元貞元。
唐德宗以建中、興元之亂,思太宗貞觀、明皇開元為不可跂及,故改年為貞元,各取一字以法象之。
貞元二十一年正月癸巳,德宗崩,丙申,即位於太極殿。……〔八月〕辛丑,誥:「有天下傳歸於子,前王之制也。……宜以今月九日冊皇帝于宣政殿。國有大命,恩俾惟新,宜因紀元之慶,用覃在宥之澤。宜改貞元二十一年為永貞元年。……」
〔貞元二十一年〕八月丁酉朔,受內禪。乙巳,即皇帝位於宣政殿。……元和元年春正月丙寅朔,皇帝率群臣于興慶宮奉上太上皇號曰應乾聖壽太上皇。丁卯,御含元殿受朝賀。禮畢,御丹鳳樓,大赦天下,改元曰元和。
〔元和〕十五年正月,即位。
〔元和〕十五年正月庚子,憲宗崩。丙午,即皇帝位於太極殿東序。
長慶元年正月己亥朔,上親薦獻太清宮、太廟。是日,法駕赴南郊。日抱珥,宰臣賀於前。辛丑,祀昊天上帝於圓丘,即日還宮,御丹鳳樓,大赦天下。改元長慶。
〔元和〕十五年正月庚子,憲宗崩,……閏月丙午,皇太子即皇帝位于太極殿。……長慶元年正月……辛丑,有事于南郊。大赦,改元。
……可大赦天下,改元和十六年為長慶元年。自正月三日昧爽已前,大辟罪已下,……
以元和十五年少帝即位,二月五日改號為永新元年……
〔長慶〕四年正月壬申,穆宗崩。癸酉,皇太子即位柩前,時年十六。
〔長慶〕四年正月,穆宗崩。……丙子,皇太子即皇帝位于太極殿。……寶曆元年正月……辛亥,有事于南郊。大赦,改元。
寶曆二年十二月,敬宗崩,……乙巳,江王即皇帝位于宣政殿。……大和元年二月乙巳,大赦,改元。
大和元年春正月癸亥朔。……乙巳,御丹鳳樓,大赦,改元大和。
……可大赦天下,改寶曆三年為太和元年。正月十三日昧爽已前,……
太和元年 「太」當作「大」。予見唐石刻書文宗年號皆是「大」字,與魏明帝、晉海西公、後魏孝文、吳楊溥稱太和者各別。今刊本新舊史皆誤為太矣。
開成元年正月辛丑朔,帝常服御宣政殿受賀,遂宣詔大赦天下,改元開成。
〔開成五年正月〕辛巳,即皇帝位于柩前。
〔開成五年正月〕四日,文宗崩,宣遺詔:皇太弟宜於柩前即皇帝位,宰相楊嗣復攝塚宰。十四日,受冊于正殿,時年二十七。
會昌元年正月……辛巳,有事于南郊。大赦,改元。
會昌元年正月壬寅朔。庚戌,有事於郊廟,禮畢,御丹鳳樓,大赦,改元。
會昌六年三月一日,開宗疾篤,遺詔立為皇太叔,權勾當軍國政事。翌日,柩前即帝位,改今名,時年三十七。
〔會昌六年〕三月甲子,即皇帝位于柩前。
會昌六年丙寅三月二十一日,武宗不豫,立皇太叔,勾當軍國政事。翌日,卽位,改名忱。
〔會昌六年三月〕甲子,上崩。以李德裕攝冢宰。丁卯,宣宗即位。……大中元年春,正月,甲寅,上祀圜丘,赦天下,改元。
大中元年春正月戊戌朔,……戊申,皇帝有事于郊廟,禮畢,御丹鳳門,大赦,改元。
〔大中十三年八月〕癸巳,即皇帝位于柩前。
大中十三年八月七日,宣遺詔立為皇太子監國,改今名。十三日,柩前即帝位,年二十七。
〔咸通元年〕十一月丙子,朝享于太廟。丁丑,有事于南郊,大赦,改元。
〔咸通元年〕十一月丙午朔。丁未,上有事於郊廟,禮畢,御丹鳳門,大赦,改元。
宣宗制《泰邊陲樂曲詞》有「海岳晏咸通」之句。又大中末,京城小兒疊布漬水,紐之向日,謂之拔暈。帝果以鄆王即大位,以咸通為年號。
〔咸通〕十四年七月,懿宗大漸。其月十八日,制曰……是日,懿宗崩。二十日,即皇帝位於柩前,時年十二。
咸通十四年七月,懿宗疾大漸,左右神策護軍中尉劉行深、韓文約立普王為皇太子。辛巳,即皇帝位于柩前。
〔乾符元年〕十一月丙戌朔。庚寅,上有事於宗廟,禮畢,御丹鳳門,大赦,改元為乾符。
廣明元年春正月乙卯朔,上御宣政殿,制曰:「……可改乾符七年為廣明元年。……」
〔中和元年〕七月丁未朔。乙卯,車駕至西蜀。丁巳,御成都府廨,改廣明二年為中和元年,大赦天下。
〔光啟元年〕三月丙辰朔。丁卯,車駕至京師。己巳,御宣政殿,大赦,改元光啟。
〔文德元年二月〕庚寅,謁于太廟,大赦,改元。
〔文德元年二月〕戊子,上御承天門,大赦,改元文德。
〔文德元年〕三月六日,宣遺詔立為皇太弟。八日,柩前即位,時年二十二。……龍紀元年春正月癸巳朔,上御武德殿受朝賀,宣制大赦,改元。
大順元年春正月戊子朔,御武德殿受朝賀。宰臣百僚上徽號曰聖文睿德光武弘孝皇帝,禮畢,大赦,改元大順。
〔景福元年正月〕丙寅,大赦,改元。
景福元年春正月丙午朔,上御武德殿受朝賀,大赦,改元景福。
乾寧元年春正月乙丑朔,上御武德殿受朝,宣制大赦,改元乾寧。
〔光化元年〕八月戊戌朔。己未,車駕自華還京師。甲子,御端門,大赦,改元光化。
〔天復元年四月〕丁丑,赦天下,改元。
……可大赦天下,改光化四年為天復元年。四月十五日昧爽已前,……
〔天復元年四月〕甲戌,天子有事于宗廟。是日,御長樂門,大赦天下,改元天復。
〔天復元年四月〕丙子,大赦,改元。
武成元年春正月癸酉朔,……壬午,大赦境內,改元武成。〈赦文曰:……紀年定曆,既正鴻名;布澤行春,式和均氣。可大赦天下,改唐天復八年為大蜀武成元年。……〉
〔天復〕四年,梁遷唐都於洛陽,改元曰天祐。克用以謂劫天子以遷都者梁也,天祐非唐號,不可稱,乃仍稱天復。……〔七年〕是歲,梁滅唐,克用復稱天祐四年。
〔天祐元年閏四月〕乙巳,上御光政門,大赦,制曰:「……可大赦天下,改天復四年為天祐元年……」
〔武義元年〕夏四月戊戌朔,溫奉玉冊、寶綬尊王即吳國王位,改天祐十六年為武義元年。
〔同光元年〕夏四月己巳,帝升壇,祭告昊天上帝,遂即皇帝位,文武臣僚稱賀。禮畢,御應天門宣制:改天祐二十年為同光元年。
天祐元年八月十二日,昭宗遇弑。……丙午,大行皇帝大殮,皇太子柩前即皇帝位。
〔開平元年三月〕甲辰,唐昭宣帝降御札禪位于梁。……〔四月〕甲子,……王被袞冕,即皇帝位。……戊辰,大赦,改元,國號大梁。
有洛陽人李弘泰誣告長孫無忌謀反,上命立斬之。無忌與褚遂良同心輔政,上亦尊禮二人,恭己以聽之,故永徽之政,百姓阜安,有貞觀之遺風。
《開元十八學士圖》,開元人。
大曆體,大曆十才子之詩。
元和以後,為文筆則學奇詭於韓愈,學苦澀於樊宗師;歌行則學流蕩於張籍;詩章則學矯激於孟郊,學淺切於白居易,學淫靡於元稹。俱名為「元和體」。
天授元年十月二十九日。兩京及天下諸州。各置大雲寺一所。至開元二十六年六月一日。並改為開元寺。
武德縣……舊二十鄉,今五鄉。本周司寇蘇忿生之州邑。……大業二年,改邢丘為安昌縣。唐武德二年,改安昌為武德縣。
武德四年平蕭銑,析桂林立武德縣,仍於縣理重置象州。
〔長安縣〕乾封元年,分置乾封縣,理懷直坊,長安三年廢。
〔登封縣〕高宗將有事於中嶽,分陽城、緱氏置嵩城縣,萬歲登封元年,則天因封嶽,改為登封。
〔天寶三載〕三月庚午,武威郡上言:番禾縣天寶山有醴泉湧出,嶺石化為瑞麰,遠近貧乏者取以給食。改番禾為天寶縣。
至德,至德二載析鄱陽、秋浦置,隸潯陽郡,乾元元年隸饒州。
乾祐縣:西南三百五十里,舊三鄉,今四鄉。本漢洵陽縣地。唐通天元年,分豐陽縣及招諭左綿等谷逃戶,以置安業縣。景龍三年,改屬雍州。景雲元年,復隸商州。乾元三年,改為乾元縣,仍屬京兆府。尋又歸商州。漢乾祐二年,又屬京兆,便以年號名縣。
〔江寧縣〕上元二年,以童謠之言改為上元縣。
〔興元府〕興元元年,因德宗遷幸〔梁州〕,改為興元府。
寶應,漢平安縣,屬廣陵國。武德四年,置倉州,領安宜一縣。七年,州廢,縣屬楚州。肅宗上元三年建巳月,於此縣得定國寶十三枚,因改元寶應,仍改安宜為寶應。
大曆縣,本漢營道縣地,大曆二年觀察使韋之晉奏析延唐縣於州東置,因年號為名。
乾符,本魯城,乾符元年生野稻水穀二千餘頃,燕、魏饑民就食之,因更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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