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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名
	名字：脫古思帖木兒;
年號
	天元：1379年5月13日－1388年11月1日
庙号
	無，一說益宗
蒙古语尊號
	烏薩哈爾汗

元天元帝
烏薩哈爾汗
Усхал хаан
元天元帝; 烏薩哈爾汗; Усхал хаан
北元皇帝; 蒙古大汗
北元第3任皇帝; 蒙古大汗
統治	1378年5月13日－1388年11月1日（10年172天）
登基	宣光八年四月十六日; 1378年5月13日; 应昌（今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克什克腾旗西北达里诺尔西南的达日罕乌拉苏木）
前任	元昭宗愛猷識理達臘
繼任	也速迭兒
出生	至正二年二月初一日; 1342年3月7日
逝世	天元十年十月初三日; 1388年11月1日（46歲）; 漠北草原土拉河附近
安葬	未記載
全名
全名
	名字：脫古思帖木兒;
年號
	天元：1379年5月13日－1388年11月1日
庙号
	無，一說益宗
蒙古语尊號
	烏薩哈爾汗
政权	北元
父親	元順帝妥懽帖睦爾

脱古思帖木儿（蒙古语：ᠲᠡᠭᠦᠰ
ᠲᠡᠮᠦᠷ，鲍培转写：Tegüs Temür，西里尔字母：Төгстөмөр；^[5]1342年3月7日—1388年11月1日），是北元第三位君主，第十七位蒙古大汗，也是最後一任北元皇帝，史称北元末主，或以他的年号天元称为天元帝。根据元明史籍记载來看，他應是元昭宗愛猷識理達臘的弟弟^[6]。明代《北虜始末志》記載，脫古思帖木兒繼位前是益王^[7]。1378年5月13日—1388年11月1日在位，在位10年。

根据史书记载的继承次序，脱古思帖木儿应该就是蒙古语史料中的兀思哈勒可汗（蒙古语：ᠤᠰᠬᠠᠯ
ᠬᠠᠭᠠᠨ，鲍培转写：Usqal qaγan，西里尔字母：Усхал хаан）^{[註 2]}或烏薩哈爾汗（蒙古语：ᠤᠰᠠᠬᠠᠯ
ᠬᠠᠭᠠᠨ，鲍培转写：Usaqal qaγan）^{[註 3]}。《蒙古源流》和《新元史》等史料记载他是必里克图可汗（愛猷識理達臘）的弟弟，这和《元史》中记载愛猷識理達臘的弟弟均早亡的敘述有所不同^[8]。他的蒙古文称号是烏薩哈爾汗。无汉文廟號与諡號^[9]。胡和温都尔在《蒙古可汗世系录》一文中称庙号为“益宗”，未列史源^[2]。

身世爭議

脱古思帖木儿的父亲是元順帝妥懽貼睦爾，长兄是元昭宗愛猷識理達臘。曾有观点以为脱古思帖木儿是元昭宗的儿子。然而《蒙古源流》记载兀思哈勒可汗（脫古思帖木兒）生于壬午年（1342年）。《黄史》记载他三十岁即位，照此推算生年约为1349年。而明代王世贞《北虏始末志》记“次子益王特古斯特穆尔立” ^[10]。这些记载都和兀思哈勒可汗是愛猷識理達臘（生于1339或1340年）之子的推断矛盾。由于汉籍《元史》对元昭宗的兄弟记载缺失，其兄弟的事迹仅见于朝鲜人所著《高丽史》，故综合蒙古文和其他汉语文言文史书记载，脱古思帖木儿应为元昭宗之弟^[11]。

生平

他於1378年5月即位，1379年农历六月改年号为天元。

1381年12月，明军进攻云南，天元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1382年1月6日），镇守云南的元梁王把匝剌瓦尔密兵败自杀，天元四年闰二月二十三日（1382年4月7日），明将蓝玉、沐英攻克大理城，元朝大理总管段世投降明军，明朝平定云南，元朝在云南的统治结束。

从1254年元宪宗的皇弟忽必烈（后继位为元世祖）灭大理国，到1382年明军击败元军夺取云南，元朝统治云南地区长达128年。

1371年，元朝辽阳行省平章刘益降明，明朝占領辽宁南部。然而其餘东北地区仍由元朝太尉纳哈出控制，纳哈出屯兵二十万于金山（今辽宁省昌图金山堡以北辽河南岸一带），自持畜牧丰盛，与明军对峙了十几年，多次拒绝明朝的招抚，经常派军至明朝塞下。1380年，沐英北征，北元兵败和林。1381年，又被徐达袭击，损失严重。1387年，冯胜、傅友德、蓝玉等人發動第五次北伐，目标是攻占纳哈出的金山。经过多次战争，1387年10月，纳哈出率军二十万投降蓝玉，明朝占領东北地区，北元失去右翼主力。

天元十年四月十二日（1388年5月18日），明军将领蓝玉在捕鱼儿海（今贝尔湖）附近大败元军，俘虏脱古思帖木儿次子地保奴及妃主五十余人、渠率三千、男女七万余，马驼牛羊十万。脱古思帖木儿和长子天保奴、知院捏怯来、丞相失列门等数十骑逃走。^[12]

天元十年十月初三日（1388年11月1日），元天元帝與長子天保奴被也速迭兒派遣的大王火兒忽答孫、王府官孛羅擄獲，最後被用弓絃縊殺；國公老撒、知院捏怯來、丞相失列門派遣右丞火兒灰、副樞以剌哈、尚書答不歹等人率其部屬三千人投降明朝。^[13]^[14]也速迭兒奪走了元天元帝的印璽，並廢除大元國號，在哈拉和林自立為汗，稱蒙古可汗（明朝稱韃靼可汗），也不再使用帝號、年號，北元滅亡。^[15]^[16]

脱古思帖木儿的去世使的合法的元朝皇帝已不復存在，也讓忽必烈家族喪失了在蒙古人中至高無上的的地位，大多數蒙古部落因此宣布脫離黃金家族而獨立，蒙古各部又回到了爭奪蒙古帝國大汗寶座的紛爭當中。

家族成員

兒子

长子：天保奴，1388年11月被也速迭兒所杀。
次子：地保奴，1388年5月18日被明军俘虏，明太祖赐给地保奴等人钞币，命有司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后来有人告发蓝玉曾经侮辱被俘虏的元朝皇妃，明太祖大怒，元朝皇妃因为羞惭和恐惧而自杀。地保奴对此不满，口出怨言，于是在1388年8月8日，明太祖下令将地保奴远迁到琉球安置。^[17]

註釋

^ 其弒君篡位後廢「大元」國號並撤銷一切沿襲元朝的名號、體制，恢復「蒙古大汗」名號及游牧制度，正式滅亡北元。
^ 「兀思哈勒」在蒙古語中的意思是「和缓」。
^ 两《黄金史》、库伦本《蒙古源流》作Usqal qaγan，札奇斯欽《蒙古黃金史譯註》（聯經出版公司，1980年）译作“兀思哈勒可汗”。殿本《蒙古源流》作Usaqal qaγan；《蒙古世系譜》、《新元史》作“烏薩哈爾汗”。

参考文献

引用

^ Sh T︠S︡ėen-Oĭdov. B Bi︠a︡mbazhav , 编. 《Chingis Bogdoos Ligdėn khutagt khu̇rtėl (khaad)》. 蒙古國: "Mȯnkhiĭn U̇sėg" KhKhK. 2002年: 第129頁（蒙古语）.
^ ^2.0 ^2.1 胡和温都尔. 《蒙古可汗世系录》. 中国蒙古史学会论文选集（1981） (中華人民共和國: 內蒙古人民出版社). 1986年: 第74頁.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02）（中文）. 乌萨哈尔可汗，必力克图可汗的弟弟，名脱古思帖木儿。生于一三四二年（(至正二年、壬午年）。于一三七九年（己未年），即可汗位，时年三十八岁。诏改明年为天元元年。于一三八八年（戊辰年）十月，被也速迭儿缢死。在位十年，享年四十七岁。谥号益宗，蒙古语称乌萨哈尔可汗。
^ 鄭天挺; 吳澤. 《中國歷史大辭典：T-Z》. 中華人民共和國: 上海辭書出版社. 2007年8月1日: 第2669頁. ISBN 978753262274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年1月2日）（中文）. 脫古思帖木兒（1342-1388）明代蒙古可汗。元順帝妥懂帖睦爾之子。洪武二年（1379）即汗位，號烏薩哈爾汗，年號天元。明太祖致書勸降，不從。次年，被明將沐英擊敗於和林（今蒙古國烏蘭巴托西南）。十四年，又遭明將徐達襲擊，損失慘重。二十一年，與明將藍玉所率十五萬軍戰於捕魚兒海（今貝爾湖），兵敗，僅惜數十騎脫走，行至土刺河，為蒙古別部領主也速迭兒襲殺。廟號益宗。
^ 盛昱. 《蒙古世系譜‧卷四》.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2-22）（中文）. 必里克圖汗者，哲宗也。按譜，惠宗殂，哲宗繼立，是即愛育識里達臘，改元宣光，洪武十一年六月殂。傳位脫古斯帖木兒，改元天元，譜中之烏薩哈爾汗也。
^ “脫古思帖木兒”见《明史》；《华夷译语》作“脱忽思帖木儿”。波斯文史书《突厥系谱》等作 Tooktimoor‎，见Shajrat Ul Atrak: Or the Genealogical Tree of the Turks and Tatars（英文译本）第218页。蒙古文史书《蒙古源流》原文没有这一名字，满译本把蒙古语殿本Usaqal qaγan译为满语：ᡨᡝ᠋ᡤᡠᠰ
ᡨᡝ᠋ᠮᡠᡵ
ᡥᠠᠨ，转写：tegus temur han，见Haenisch转写Monggo han sai da sekiyen（1933年）第62页
^ 《明史·鞑靼列传》记载“愛猷識理達臘卒，太祖自為文，遣使弔祭。弟脫古思帖木兒繼立”。《明实录》有类似记载，而蒙古源流及新元史亦记载是其弟。
^ 王世貞《北虜始末志》（載於《弇州山人四部稿》卷八十）：“愛猷識里達臘立，……凡十一年而殂，謚曰昭宗。次子益王脫古思帖木兒立”。
^ 《元史·宗室世系表》记载：“順皇帝，三子：長皇太子愛猷識理達臘，餘二子，蚤世。”
^ 自元昭宗以後，所有北元君主皆不自稱皇帝，只自稱可汗。漢文的廟號與諡號也不再有。黎東方. 《細說元朝》. 二六〈蒙古可汗與元朝皇帝的名單〉.傳記文學出版社 . 1981年: 第215頁.
^ 王世贞. 北虜始末志（《四库全书》本改“北边始末志”）. 维基文库. 南京（中文）.
^ 宝音德力根. 〈15世纪中叶前的北元可汗世系及政局〉. 载《蒙古史研究》第六辑. 内蒙古大学出版社. 2000年.
^ 《明史·太祖本纪》夏四月丙辰，藍玉襲破元嗣君於捕魚兒海，獲其次子地保奴及妃主王公以下數萬人而還。五月甲戌朔，日有食之。六月甲辰，信國公湯和歸鳳陽。甲子，傅友德為征南將軍，沐英、陳桓為左、右副將軍，帥師討東川叛蠻。
^ 董倫. 《明實錄‧太祖高皇帝實錄‧卷一百九十四》. : 第2909頁–第2910頁（中文）. 丙午，故元國公老撒、知院捏怯來、丞相失烈門於耦兒千地，遣右丞火兒灰、副樞以剌哈、尚書答不歹等率其部三千人至京進馬乞降，命錦衣衛指揮答兒麻失里賫白金綵叚往賜之初，虜主脫古思帖木兒在捕魚兒海為我師所敗，率其餘眾欲還和林，依丞相咬住行至土剌河，為也速迭兒所襲擊，其眾潰散，獨與捏怯來等十六騎遁去，適遇丞相咬住、太尉馬兒哈咱領三千人來迎又以，濶濶帖木兒人馬眾多，欲往依之會天大雪三日不得發，也速迭兒遣大王火兒忽答孫、王府官孛羅追襲之獲，脫古思帖木兒以弓絃縊殺之，并殺其太子天保奴，故捏怯來等恥事之遂率其眾來降。
^ 張廷玉. 《明史‧卷三百二十七‧列傳第二百十五‧外國八韃靼》（中文）. 脫古思帖木兒既遁，將依丞相咬住於和林，行至土剌河，為其下也速迭兒所襲，眾復散，獨與捏怯來等十六騎偕。適咬住來迎，欲共往依闊闊帖木兒，大雪不得發。也速迭兒兵猝至，縊殺之，並殺天保奴。於是捏怯來、失烈門等來降。
^ 李伯重. 《火槍與帳簿：早期經濟全球化時代的中國與東亞世界》. 中華民國: 聯經出版事業公司. 2019年10月9日. ISBN 978957085393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年1月18日）（中文）. 1388年，也速迭兒汗殺死北元皇帝，廢棄大元國號，自立為汗，稱蒙古可汗，明人稱韃靼可汗。
^ 白㿟皛. 《元朝宮廷軼事》. 中華人民共和國: 民族出版社. 2003年7月1日: 第346頁. ISBN 710505545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年1月18日）（中文）. 脫古思帖木兒一行西逃和林，行至土刺河，遇到也速迭兒率兵襲擊。脫古思帖木兒被擒，以弓弦縊死。太子天寶奴同時遇難。也速迭兒奪了脫古思帖木兒的印璽，在和林自立為汗。他是元世祖忽必烈的弟弟阿里不哥的後裔。阿里不哥當年激烈地同忽必烈爭奪帝位，又是反對使用漢法的貴族保守勢力的代表。也速迭兒奪位，取消「大元」的國號，不建漢語年號。北元及其宮廷的歷史至此落下帷幕。
^ 《明史·太祖本纪》；《球阳记事·卷之一》察度王：“三十九年，太祖所获元主次子地𪜰奴发流我国。”

王室頭銜
元昭宗愛猷識理達臘	蒙古大汗 1378年—1388年	卓里克圖汗也速迭兒
元昭宗愛猷識理達臘	大元皇帝 1378年—1388年长城以北的草原地区中國皇帝 1378年—1388年	無（被卓里克圖汗廢除）
	漠南地区和东北地区中國皇帝 1378年—1387年	明太祖朱元璋
	云南以及漠南地区和东北地区中國皇帝 1378年—1382年云南地区中國皇帝 1378年—1382年	明太祖朱元璋
空缺上一位持有相同頭銜者：浑都帖木儿	益王 1353年—1378年	無（被卓里克圖汗廢除）

[1] 其弒君篡位後廢「大元」國號並撤銷一切沿襲元朝的名號、體制，恢復「蒙古大汗」名號及游牧制度，正式滅亡北元。

[9] 「兀思哈勒」在蒙古語中的意思是「和缓」。

[10] 两《黄金史》、库伦本《蒙古源流》作Usqal qaγan，札奇斯欽《蒙古黃金史譯註》（聯經出版公司，1980年）译作“兀思哈勒可汗”。殿本《蒙古源流》作Usaqal qaγan；《蒙古世系譜》、《新元史》作“烏薩哈爾汗”。

[2] Sh T︠S︡ėen-Oĭdov. B Bi︠a︡mbazhav , 编. 《Chingis Bogdoos Ligdėn khutagt khu̇rtėl (khaad)》. 蒙古國: "Mȯnkhiĭn U̇sėg" KhKhK. 2002年: 第129頁（蒙古语）.

[mgkksxl-3] 2.0 ^2.1 胡和温都尔. 《蒙古可汗世系录》. 中国蒙古史学会论文选集（1981） (中華人民共和國: 內蒙古人民出版社). 1986年: 第74頁.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02）（中文）. 乌萨哈尔可汗，必力克图可汗的弟弟，名脱古思帖木儿。生于一三四二年（(至正二年、壬午年）。于一三七九年（己未年），即可汗位，时年三十八岁。诏改明年为天元元年。于一三八八年（戊辰年）十月，被也速迭儿缢死。在位十年，享年四十七岁。谥号益宗，蒙古语称乌萨哈尔可汗。

[4] 鄭天挺; 吳澤. 《中國歷史大辭典：T-Z》. 中華人民共和國: 上海辭書出版社. 2007年8月1日: 第2669頁. ISBN 978753262274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年1月2日）（中文）. 脫古思帖木兒（1342-1388）明代蒙古可汗。元順帝妥懂帖睦爾之子。洪武二年（1379）即汗位，號烏薩哈爾汗，年號天元。明太祖致書勸降，不從。次年，被明將沐英擊敗於和林（今蒙古國烏蘭巴托西南）。十四年，又遭明將徐達襲擊，損失慘重。二十一年，與明將藍玉所率十五萬軍戰於捕魚兒海（今貝爾湖），兵敗，僅惜數十騎脫走，行至土刺河，為蒙古別部領主也速迭兒襲殺。廟號益宗。

[蒙古世系譜-5] 盛昱. 《蒙古世系譜‧卷四》.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2-22）（中文）. 必里克圖汗者，哲宗也。按譜，惠宗殂，哲宗繼立，是即愛育識里達臘，改元宣光，洪武十一年六月殂。傳位脫古斯帖木兒，改元天元，譜中之烏薩哈爾汗也。

[6] “脫古思帖木兒”见《明史》；《华夷译语》作“脱忽思帖木儿”。波斯文史书《突厥系谱》等作 Tooktimoor‎，见Shajrat Ul Atrak: Or the Genealogical Tree of the Turks and Tatars（英文译本）第218页。蒙古文史书《蒙古源流》原文没有这一名字，满译本把蒙古语殿本Usaqal qaγan译为满语：ᡨᡝ᠋ᡤᡠᠰ
ᡨᡝ᠋ᠮᡠᡵ
ᡥᠠᠨ，转写：tegus temur han，见Haenisch转写Monggo han sai da sekiyen（1933年）第62页

[7] 《明史·鞑靼列传》记载“愛猷識理達臘卒，太祖自為文，遣使弔祭。弟脫古思帖木兒繼立”。《明实录》有类似记载，而蒙古源流及新元史亦记载是其弟。

[8] 王世貞《北虜始末志》（載於《弇州山人四部稿》卷八十）：“愛猷識里達臘立，……凡十一年而殂，謚曰昭宗。次子益王脫古思帖木兒立”。

[11] 《元史·宗室世系表》记载：“順皇帝，三子：長皇太子愛猷識理達臘，餘二子，蚤世。”

[廟號與諡號-12] 自元昭宗以後，所有北元君主皆不自稱皇帝，只自稱可汗。漢文的廟號與諡號也不再有。黎東方. 《細說元朝》. 二六〈蒙古可汗與元朝皇帝的名單〉.傳記文學出版社 . 1981年: 第215頁.

[13] 王世贞. 北虜始末志（《四库全书》本改“北边始末志”）. 维基文库. 南京（中文）.

[15世纪中叶前的北元可汗世系及政局-14] 宝音德力根. 〈15世纪中叶前的北元可汗世系及政局〉. 载《蒙古史研究》第六辑. 内蒙古大学出版社. 2000年.

[15] 《明史·太祖本纪》夏四月丙辰，藍玉襲破元嗣君於捕魚兒海，獲其次子地保奴及妃主王公以下數萬人而還。五月甲戌朔，日有食之。六月甲辰，信國公湯和歸鳳陽。甲子，傅友德為征南將軍，沐英、陳桓為左、右副將軍，帥師討東川叛蠻。

[16] 董倫. 《明實錄‧太祖高皇帝實錄‧卷一百九十四》. : 第2909頁–第2910頁（中文）. 丙午，故元國公老撒、知院捏怯來、丞相失烈門於耦兒千地，遣右丞火兒灰、副樞以剌哈、尚書答不歹等率其部三千人至京進馬乞降，命錦衣衛指揮答兒麻失里賫白金綵叚往賜之初，虜主脫古思帖木兒在捕魚兒海為我師所敗，率其餘眾欲還和林，依丞相咬住行至土剌河，為也速迭兒所襲擊，其眾潰散，獨與捏怯來等十六騎遁去，適遇丞相咬住、太尉馬兒哈咱領三千人來迎又以，濶濶帖木兒人馬眾多，欲往依之會天大雪三日不得發，也速迭兒遣大王火兒忽答孫、王府官孛羅追襲之獲，脫古思帖木兒以弓絃縊殺之，并殺其太子天保奴，故捏怯來等恥事之遂率其眾來降。

[17] 張廷玉. 《明史‧卷三百二十七‧列傳第二百十五‧外國八韃靼》（中文）. 脫古思帖木兒既遁，將依丞相咬住於和林，行至土剌河，為其下也速迭兒所襲，眾復散，獨與捏怯來等十六騎偕。適咬住來迎，欲共往依闊闊帖木兒，大雪不得發。也速迭兒兵猝至，縊殺之，並殺天保奴。於是捏怯來、失烈門等來降。

[火槍與帳簿北元國號-18] 李伯重. 《火槍與帳簿：早期經濟全球化時代的中國與東亞世界》. 中華民國: 聯經出版事業公司. 2019年10月9日. ISBN 978957085393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年1月18日）（中文）. 1388年，也速迭兒汗殺死北元皇帝，廢棄大元國號，自立為汗，稱蒙古可汗，明人稱韃靼可汗。

[元廷廢國號-19] 白㿟皛. 《元朝宮廷軼事》. 中華人民共和國: 民族出版社. 2003年7月1日: 第346頁. ISBN 710505545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年1月18日）（中文）. 脫古思帖木兒一行西逃和林，行至土刺河，遇到也速迭兒率兵襲擊。脫古思帖木兒被擒，以弓弦縊死。太子天寶奴同時遇難。也速迭兒奪了脫古思帖木兒的印璽，在和林自立為汗。他是元世祖忽必烈的弟弟阿里不哥的後裔。阿里不哥當年激烈地同忽必烈爭奪帝位，又是反對使用漢法的貴族保守勢力的代表。也速迭兒奪位，取消「大元」的國號，不建漢語年號。北元及其宮廷的歷史至此落下帷幕。

[20] 《明史·太祖本纪》；《球阳记事·卷之一》察度王：“三十九年，太祖所获元主次子地𪜰奴发流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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