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數十年中,盧森堡逐漸落入德國的勢力範圍,尤其是1890年因繼承法不同,王位由阿道夫一世 —一位原先擁有領土被普魯士併吞的拿骚王朝(英语:House of Nassau-Weilburg)之公爵— 繼承後情況變得更加明顯。其曾於1914~1918年與1940~1944年分別於戰爭被德國侵略佔領。二戰結束後,盧森堡於1948年正式廢棄永久中立國的立場[2],並且開始積極加入各種協約與組織,更是歐盟的創立成員國之一[4]。
同年(1346年),其子查理四世繼承其波西米亞王位以及盧森堡伯爵爵位,並於1347年成為羅馬人民的國王。1354年,查理四世將盧森堡晉升為盧森堡公國(英語:Duchy of Luxembourg),並將爵位交與其半弟文策爾一世,也就是第一位盧森堡公爵。1355年,查理四世正式被加冕為神聖羅馬帝國皇帝,成為盧森堡王朝第二位皇帝,並且於在位期間不斷為家族拓展領土。1364年,接收了奇尼郡(英语:Counts of Chiny)後,領土大大擴張超過了一萬平方公里。
1568年,為反抗西班牙王國統治,荷蘭北方爆發起義,史稱八十年戰爭(或稱荷蘭起義)。1571年,荷蘭總督法爾內塞協助荷蘭南方諸省成立阿拉斯同盟(英语:Union of Arras),而北方七省則共組烏特勒支同盟與之對抗。1581年,烏特勒支同盟正式宣布獨立,成立荷蘭共和國(或稱荷蘭七省共和國);但要一直到1609年才得到西班牙王國的承認。
期間,盧森堡選擇加入阿拉斯同盟,並以西班牙不另外駐軍為條件,承認西班牙的宗主權,與西班牙結盟。因此,從荷蘭北方起義、宣布獨立、成立共和國,直到西班牙王國承認後,盧森堡都附屬於西屬南荷蘭之下,沒有變動。1598年,西班牙國王菲利普二世過世,遺囑中紀載將盧森堡送給她的女兒伊莎貝爾·克拉拉·歐亨妮亞和她的丈夫奥地利大公阿爾布雷希特七世。阿爾布雷希特七世便是最後一位盧森堡王朝皇帝-西吉斯蒙德的孫女波蘭皇后伊莉莎白(英语:Elizabeth of Austria (1436–1505))的子孫。因此盧森堡公國終於回到舊時盧森堡王朝的血脈繼承人的手中。但在1621年,阿爾布雷特希七世在沒有子嗣的情況下過世後,盧森堡便落到他的姪子西班牙國王腓力四世手上。1659年,法西戰爭結束簽訂《庇里牛斯條約》,並將盧森堡公國南方的領土割讓給了法國。1683年,西班牙、法蘭西兩國干戈再起,是為重盟戰爭。
1792年,法國大革命戰爭爆發,以奧地利為首的反法同盟開啟進攻。初期雖然失利,但在大規模徵兵之下漸漸反攻。1794年11月,法國革命軍進攻盧森堡要塞,是為盧森堡圍城戰。歷時7個月,終於在1795年以盧森堡投降結束,法軍佔領盧森堡,設置在森林省之下。1797年簽訂《坎波福爾米奧條約》,正式將奧屬荷蘭割讓給法國,在奧屬荷蘭底下的盧森堡也一同被交給法國。1798年,因為法國引入的徵兵制度以及反宗教政策,在當時的南荷蘭爆發了農民起義(1798)(英语:Peasants' War (1798))(盧森堡語:Klëppelkrich),盧森堡也參與其中,但是被迅速鎮壓。
早在1813年,普魯士王國為了使其掌控下的于利亞大公國(英語:Duchy of Julich)更加強大,意欲強併盧森堡的領土。當時法國的波旁王朝則強烈表達其擁有盧森堡的立場;另一方面,奧地利的哈布斯堡王朝則是在法國革命軍攻下盧森堡前就統治著該地。但據傳,相對於重新掌握盧森堡的所有權,奧地利皇帝對於爭奪巴爾幹半島更有興趣。於是在法國戰敗後,剩下普魯士王國與荷蘭聯合王國兩方爭奪,雙方在會議上做出了交換協議:
盧森堡危機後,荷蘭聯合王國國王仍以盧森堡大公的身分保持國家元首的地位,以共主邦聯的方式統治荷蘭以及盧森堡直到1890年。1890年,荷蘭國王威廉三世逝世後,荷蘭王位傳給其女威廉明娜。但依據1783年的拿騷家族條約(英语:Nassau Family Pact),拿騷家族在神聖羅馬帝國的領土(盧森堡與拿騷)受到半薩立克法的約束;亦即只有在王朝無男性後代的狀況下,才能由女性繼承。因此,盧森堡統治者王位傳給來自德國的男性繼承人,拿騷公爵阿道夫一世,並從此脫離奧蘭治拿騷家族的統治。時隔將近五個世紀,盧森堡終於再次開創了屬於自己的王朝[8]。自此,盧森堡才真正完全脫離其他國家的統治,成為了獨立的永久中立國。
Red Lands,地理分布為盧森堡南部及西南部地區,具備豐沛的鐵煤礦源,早在20世紀初便是盧森堡煉鋼業重鎮,同時驅使了盧森堡的工業化。但是從1970年代開始,煉鋼產業產能的下降,使得盧森堡決定將自己的產業重心轉移。並根據其”十字路口國家”的特性,盧森堡決心致力於發展銀行業以成為國際金融中心及國際銀行業樞紐。
^Allgemein Springer (2006), der auch auf alternative Definitionen außerhalb der communis opinio hinweist. Alle Epochengrenzen sind letztlich nur ein Konstrukt und vor allem durch Konvention begründet. Vgl. auch Stefan Krautschick: Zur Entstehung eines Datums. 375 – Beginn der Völkerwanderung. In: Klio 82, 2000, S. 217–222 sowie Stefan Krautschick: Hunnensturm und Germanenflut: 375 – Beginn der Völkerwanderung? In: Byzantinische Zeitschrift(英语:Byzantinische Zeitschrift) 92, 1999, S. 10–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