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那·阿爾法薩(Mirra or Mira Alfassa)1878 年生於巴黎,父親是土耳其裔猶太人 Moïse Maurice Alfassa(1843/07/05-1918/09/13),母親是埃及裔猶太人 Mathilde Ismalun(1857/08/26-1944/12/09)。她有一個哥哥 Mattéo Mathieu Maurice Alfassa(1876/07/13-1942/08/12),曾在非洲擔任數個重要的法國政府職務。密那一家在她出生的前一年移民到法國。[2]密那到 8 歲以前都住在巴黎第 9 區的奥斯曼大道。
14 歲時,阿爾法薩被送到畫室學習藝術,一年後她寫了一篇名為「之後的路(The Path of Later On)」(阿爾法薩,1893)的神秘學文章當作學校作業。1893 年她和媽媽一起去義大利旅行。行經威尼斯總督府時她想起在此地的前世場景,她被勒死並丟入運河中(母親 – 某日)。(日後在《母親的天命議程(英语:Mother's Agenda)》中,她也會提到其它世的地球人身,但只是間或地提起這些化身 [emanation]。)16 歲時,她進入波爾多國立美術學院(Ecole des Beaux Arts)就讀,在這間學校她被稱作「斯芬克斯(Sphinx,有翼的女獅身人面獸)」,日後更以這個綽號進出巴黎沙龍。[7]
1897/10/13,母親嫁給了亨利·莫里塞特(Henri François Morisset,1870/04/06-1956/11-15),他是 Gustave Moreau 的學生。密那和亨利育有一子 André Henri Morisset(1898/08/23-1982/03/29)。Morisset 一家住在巴黎第 15 區 Lemercier 街的 Atelier。而密那也成為巴黎藝術圈的一員,與奧古斯特·羅丹、莫內這類朋友結交。[8]
1904 年左右,她在夢中遇見一個深色的亞洲人形,她稱之為「克里希納」。她說這個形體成為她內在旅程的嚮導。她對克里希納產生完全的盲從,並暗自希望有一天能在現實生活中遇見他(Karmayogi,日期不明)。1905 年左右,她遇到神祕主義者 Max Théon(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Max 為她闡明這些心靈經驗的意義。她曾兩度到訪 Théon 在阿爾及利亞 Tlemcen 的土地(第二次她隨同丈夫 Morisset 前往,一說是 Morisset 隨後才到),她和 Théon、其妻 Alma Theon(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住在一起,並向他們學習第一手的神祕學知識。[10]阿爾法薩夫人萬分敬重 Théon 夫婦。
密那和亨利在 1908 年離婚,密那隨後搬回巴黎17 區的 Rue des Lévis 49 號。
約在這個時間點,密那定期會見受到心靈現象或神祕主義吸引的學生和求道者。1906 年密那和她的胞弟 Mattéo 在巴黎找到了一個名為「新想法」(l'Idée Nouvelle)的團體。這個團體周三晚上會在她家聚會,起先是在 Lemercier 街,後來換到 49 區的 Lévis 街,最後又變成 9 區的 Val de Grace 街。她的書《話說很久以前》(Words of Long Ago,選集的第二冊)記述了其中一次例會,也提到她對婦女思想聯盟(L'Union de Pensée Féminine)說的話,該讀書會是她發起的。在和 Prithwindra Mukherjee(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的一次晤談中,該會一名成員亞歷山大·大衛·尼爾回想起那些例會以及阿爾法薩夫人本人,她說:「我們這些朋友花了很多晚聚會,深信將來會更好。有時我們會去 Bois de Boulogne 花園觀賞蚱蜢跳起,那個樣子有如早期的飛機起飛一般。我記得她的優雅、修養,帶有神秘傾向的聰穎。儘管她甜美、胸懷大愛,做了某些高尚行為之後,固有的天性又讓她輕易忘掉自己做過什麼,她身上顯露的巨大力量還是無法被隱藏起來。」[11]
1911/05/05 密那再婚,嫁給 Paul Antoine Richard(1874/06/17-1967/06)。Richard 曾去到印度,欲代表本地治理(Pondicherry)角逐法國參議院席次[14],就在那裡,他遇見了奧羅賓多(1910 年四月中)。Richard 告訴阿爾法薩夫人關於奧羅賓多的事,且奧羅賓多在接下來的四年持續在「物質和精神層面與 Richard 互通有無」。[15]
1914/03/07, 阿爾法薩夫人和 Richard 搭上前往印度的輪船加賀丸號,並在 29 號抵達本地治理。她日後說道,第一次看見奧羅賓多時,她就認出了他就是夢中那個深色亞洲人形「克里希納」。次日,她在日記寫道:「不管有多少個靈性存有湧入最稠密的無明,縱使上百個也好,都無關緊要了。我們昨天見到的祂已經下凡了;祂的臨在就足以證明黑暗被轉化為光明的一天將會到來,祂終將在地球上掌權。」
早在奧羅賓多遇見阿爾法薩夫人和 Richard 的數年前,他就已經放棄讓印度脫離英國統治的革命活動,並退居法屬殖民地本地治理(在此他可不被英殖民政府逮捕)投入人性和地球生命的靈性轉化工作。
在一段短期而密集的實修後,奧羅賓多有時候會在晚上講道。1913 年,他移居到 41 區 François Martin 街的招待所,早上(阿爾法薩夫人和 Paul Richard 遇見他的那個時候),他在那裡接見訪客,團體冥想之後(通常是下午四點左右),他會和他早期的門徒進行非正式的晚間聚會。[16]
阿爾法薩夫人說,第一次見到奧羅賓多時,她發現她的念頭止息了,她的心變得安靜,而沉默開始一點一滴地蓄積,兩三日之後只剩下沉默和瑜伽意識。在 1958 年的《母親的天命議程(英语:Mother's Agenda)》中(卷 I 第 163-164 頁),她提到了兩個經驗,一是她存有的靈魂深處意識在 1910 年徹悟,二是她與神聖源頭間形成寂靜穩固的連結,這兩個經驗伴隨她一生。
阿爾法薩夫人和 Richard 在本地治理待到 1915 年 2 月,然後因為一次世界大戰的關係必須回到巴黎。他們在法國待了一年,再到日本,共住了四年,先在東京(1916 - 1917),再到京都(1917 - 1920)。他們也有另一個旅伴 Dorothy Mary Hodgson ,她是阿爾法薩夫人早先在法國認識的英國女人 (Das p. 209),視阿爾法薩夫人為她的導師。[18]
待在日本的那段時間,阿爾法薩夫人入境隨俗,學習日本人的生活方式、言行舉止及穿著,並參訪了許多的佛教聖地(Das 1978 p. 173)。一名日本友人日後回憶道:「她來到這裡學習當個日本人,試圖融入我們。但我們從她身上學到的才多,像是她迷人的風采、難以預期的行事。」(Madame Kobayashi, in Das 1978 p. 193)。1919 年,她遇見了泰戈爾,當時他也下塌在同一間旅館。Santiniketan 的 Rabindra 博物館典藏了兩人的合照。泰戈爾當時送給阿爾法薩夫人一台他使用的打字機;夫人在 50 年代中將其轉贈給 Prithwindra Mukherjee,望他能「多寫些好詩」;這台打字機還留存在奧羅賓多修道院 (出處同上,p. 206)。多年之後(1956),她還提到在日本也遇見托爾斯泰(Tolstoy)的兒子。[19]
1920/04/24,母親隨 Richard 和 Dorothy Hodgson 回到本地治理,同年的 11/24 搬到奧羅賓多在 François Martin 街的招待所附近。Richard 沒有待很久;隨後,他花了一年像桑雅士(sanyasi)在北印度行腳(Das 1978 p. 209; 母親 – 某日)。(那之後 Richard 提出了離婚協定,同時間又再娶)。[20]與此同時,Dorothy Hodgso 也收到了法名 Vasavadatta ,(簡稱 Datta,意指奉獻的),並成為奧羅賓多和母親最早的西方信眾之一,甚至早於修道院起建的 1926 年。
她認為花卉帶有靈性上的意義,因此她根據每朵花所傳達的靈性品質為 800 多個不同品種的花卉命名(《花與花語、花卉的靈性意義》[Flowers and Their Messages, Flowers and their Spiritual Significance])。這些訊息會呈給信徒閱讀,以傳達母親的祝福和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