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華茲在十歲左右便能出口成詩,他從品漢牧師學習拉丁文、希臘文、希伯來文和法文約有十年,老師看出他的潛能,認為前途無可限量。在十五歲時他接受了基督,同時有主的呼召,要他全時間事奉神。一位南安普敦的史畢德醫生,願意資助他到牛津大學深造,以切斷與獨立教會的關係為條件,遭到以撒·華茲的拒絕。當時要就讀牛津或劍橋大學必須認同英國國教,畢業後要為英國國教服務,以撒·華茲在十六歲時離開家,到倫敦附近一間由獨立教會成立的紐溫頓學院 (The Academy of Newington Green) 受教育。由於徹夜不眠的閱讀,以撒·華茲患了多年的失眠症,四年後,他回到南安普敦家裏有兩年半的時間。
在南安普敦,他隨著父親在公理會作禮拜,當時教會崇拜僅僅吟誦押韻的詩篇,未能反映基督的榮美,遂問他在詩歌讚美中有否新的方式?在默想中,他以聖經的詩篇,譜寫成新約時代的聖詩。詩歌的創作早在一六九一年,十七歲時即開始,一七O二年在教堂吟唱他第一部《聖詩》(Sacred Lyrics)時,尚未付印出版。《聖詩集》(Hymns and Spiritual Songs)是在牧養教會期間創作的。英國國教對以撒·華茲吟唱聖詩的方式給與饞謗,說他割裂經文,把經文轉變成詩的體材,直到一七三四年聖公會的高層人士,讚揚他對所有宗派的供獻。
以撒·華茲先是在哈托普爵士 (Sir John Hartopp) 家裏擔任家庭教師;之後在哈托普夫婦聚會的馬可巷教堂擔任助理牧師,他的講道有內涵能打動人心,唯一令會眾不滿的,是他講道完便消失無蹤,會友不知他是體弱多病,常多日困於病榻。待身體恢復健康後接任牧師職位,他住進豪力斯弟兄提供的小房間,在此有了密室生活,當他的健康不允許主領聚會時,就送出一封信件,其中信息正回應一些信徒的屬靈問題。
以撒·華茲的詩歌被人應用的例子眾多,列舉一二;司布真的祖父母都非常喜愛以撒·華茲的詩歌,祖母零錢鼓勵年輕的司布真背誦,之後司布真在每次講道時都可找到配合的詩歌。《哎呦!救主真曾流血!》(Alas!and My Saviour bleed?)這首詩歌曾感動美國盲眼女詩人芬妮‧克羅斯比(Fanny Jane Crosby)在聚會中得著重生的平安。一八六一年在印度洋海島上食人的通加族(Tonga),經過宣教士四十年的耕耘後,由國王率五千人民以一首《耶穌必為普世君王》(Jesus shall reign),舉行奉教禮。中國的倪柝聲弟兄翻譯了幾首以撒·華茲的詩歌,編寫於《小羊詩歌》中。